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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太，情况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，”助理说，“但到了最危险的时候。”
符媛儿不敢往程奕鸣那边看，有没有人相信，她问这句话的本意，其实是觉得，严妍会当众否定她和秦乐要好的关系。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
是被她气跑了吧。
白唐一个刑侦队的头儿，却把这事分得清清楚楚。
她冲严妍耳语一阵。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“你怎么办……”
闻言，程家人骇然，纷纷议论开来。
好吧，他要这么说，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
“你说的这些，有什么证据？”白唐问。
袁子欣得意的撇她一眼，犹豫着不肯说。
贵客来了，他怎么不出面迎接！
程奕鸣站起身，“严妍，再见。”
这事来得太突然，欧翔也有点懵，“……司机，管家……”